【CWT41】【瑯琊榜】全員向小料《對此歡終宴,傾壺待曙光》

瑯琊榜同人全員向《對此歡終宴,傾壺待曙光》


 


 


 


❖ 書籍詳情:


 


手心著 


 


A5判 / 20P / 全彩萊妮封面


 


瑯琊榜同人 / 全員向 / HE / 正劇後腦補 


 


售價 NT$ 50




♥CWT41兩日皆在1F K14寫在手心上♥


 


►瑯琊榜正劇之後腦補完的劇情,全員向。


 


►帶著CP風為什麼的肯定是你的錯覺,就跟原著小說一樣(誤)


 


►手心出版唯一保證HE


 


 


 




 




 


★試閱★


 




 


臘日常年暖尚遙,今年臘日凍全消。侵凌雪色還萱草,漏泄春光有柳條。縱酒欲謀良夜醉,還家初散紫宸朝。口脂面藥隨恩澤,翠管銀罌下九霄。


 


 


 


                                               ——杜甫 


 


 


 


金陵,大梁帝都。


 


 


 


高聳結實的壯麗城牆象徵著大梁帝國震古爍今的威勢,即便如今渾身覆蓋上一層深白的厚雪,倒也不失原先的巍峨,反而更增添了一種傲雪凌霜的味道。


 


 


 


大梁皇帝昔日鋒利狠辣無常,時常身懷猜忌,今日卻已過了古稀邁向從新之年,前些年大梁朝廷攪起的狂風巨浪,讓他從雄威尚在的皇帝一夕之間老態盡顯,這些年早以喪失了那些對皇子的層層提防和與老臣們的暗心勾角,彷彿是嘆盡了滄桑,累了,將大權幾乎都交由了監國太子處理。


 


 


 


要不是當年那一樁樁血淋淋的赤焰軍冤案明擺在眼前,他又怎麼會捨得讓出那競爭了大半輩子才得來的江山?


 


 


 


但罷了、罷了……這奪嫡之爭到底還是讓他幾乎失去了所有,剩下的也是該好好珍惜了。


 


 


 


老梁帝尚未退位卻也無心朝政,蕭景炎身為太子不得不攬下了所有工作,雖說邊境失守各州已然光復,長林軍的重新整編也已完全,北境既使再度來犯也不足為懼,但他依舊還是有很多處理不完的事務堆積如山,每每都批改奏書直達深夜,隔日清晨天才剛亮便又轉醒,日復一日的閱讀著那些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國家大事。


 


 


 


煩心的雞毛蒜皮小事情很多,但全部加起來也沒另外一件事讓他感到糟心。他看向蠟燭旁那封映照在火光搖曳下的書信,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就又壓了下來。


 


 


 


上一回,他整整等了十二年,那麼這次,你又要讓我等多久呢?


 


 


 


林殊化名梅長蘇的秘密,在翻案時該知曉的人皆知曉了;但他以一病體赴奔沙場時吞下冰續丹的事,除了身邊親信外卻無一人知曉,於是當噩耗伴隨著大勝喜訊快馬加鞭回來時,幾乎人人皆信以為真,哀慟不已。


 


 


 


結果沒想到,蕭景炎親手祭拜的靈牌根本就是個笑話。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日接到白鴿傳書時的心情,他差點就一掌捏死了手中無辜的生命。


 


 


 


小殊,你等著瞧!讓你死要去帶兵打仗打回了個假死訊,現還遊山玩水的不滾回來平息眾怒,有朝一日待你踏上金陵土地,我若沒給你點臉色瞧瞧,我就不姓蕭!


 


 


 


可惜,蕭景炎遠在天邊的暴跳如雷怎麼傳也傳不到梅長蘇的耳裡,因為他誤會了一件事,那便是梅長蘇跟本沒他想的那麼逍遙快活地在搖山玩水,而是命懸一繫的被火急火燎送回瑯琊閣,整整昏迷了大半年、救治了大半年,才在老閣主和少閣主傾盡畢生功力的聯手之下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隨後又意識昏沉的耗了再一個半年,這才得以睜開眼睛。梅長蘇剛醒來腦袋還混沌得很,還未認知到自己還有一絲氣息留存於世的事實,但他卻眨了眨雙眸,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為什麼我連進了陰曹地府也得看見你,這算什麼?陰魂不散?」


 


 


 


氣得藺少閣主藥碗一砸,口裡不住罵著"你大爺的!""啊你個沒心沒肺的!"頭也不回地氣沖沖邁出房門,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差遣人送進碗新熬的藥,讓人服侍剛才口出惡言的梅長蘇喝下。


 


 


 


梅長蘇是一直到了瞧見飛流擔心的眼神,明白過來他好生吩咐過人照顧的非流不可能也跟著到地府報到,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還活著,沒死。


 


 


 


——敢情這言下之意是藺晨提前進了地府就一點兒也不奇怪的意思?


 


 


 


梅長蘇這一點小小的心思後來不知怎地被藺晨識破,又活生生的氣得人不理睬他兩天。


 


 


 


總之,梅長蘇待在瑯琊閣的復活之路著實沒那麼好走,吃了冰續丹後搶救回來的身體再怎麼樣也回不到和尋常人一般,此生終歸還是先前的那副病體,可萬幸的他還是留下了一條命,至少還能再看著漫漫滄海十載。


 


 


 


瑯琊閣佇立的山頭終年雲霧積繞,春時鳥語花香,冬時雪樹銀花,場開大窗看出去的景致不論何時皆美得像幅畫,已進入初冬的季節,瑟瑟抖落的露霜被飛流飛來竄去的接著玩,梅長蘇首度能夠安然無恙的坐在榻上欣賞時,便是如此的一番風景。


 


 


 


「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記得天氣冷不要靠窗?」藺晨前腳才剛踏進梅長蘇的廂房,撲面而來的冷氣便惹得他臉色一青,「或是記得開窗要多加件衣服?」


 


 


 


「飛流終於露出了笑容,我在看他玩兒。」梅長蘇解釋著,一點也沒有要移動的意思。


 


 


 


「飛流之前沒笑是因為知道你快病死,」藺晨皺起眉,二話不說的伸手關上窗子,再將一旁的毛毬披肩掛上人單薄的身子,「所以你再不懂得照顧自己,飛流以後就再別想笑了。」


 


 


 


「怎麼會,我這不還有你嗎?」梅長蘇終究還是覺得有些冷得往火爐挪近了些,他朝著藺晨笑了笑說,「我在你會替我看管我的身體,我不在你會替我照顧飛流的。」


 


 


 


「呸呸呸!我說你說這什麼觸霉頭的話,一天到晚就想砸我這塊招牌!我告訴你,沒門!」藺晨大為不滿。


 


 


 


「有門,而且門外還有人想進來。」梅長蘇沒理會藺晨的怒氣,微笑著道。


 


 


 


「這門又沒關,近來前敲幾聲不就得了,搞什麼杵在門口……」藺晨嫌煩地說,一轉頭瞧見來者手上捧著一隻特別的鴿子,他立刻臉色一垮扭頭說,「不見!」


 


 


 


「你跟這鴿子有仇?」梅長蘇略為驚訝的問。


 


 


 


「你才跟這鴿子有仇!我跟……這鴿子的主人有仇!」藺晨哼地一聲說道,面色頗為不樂意。


 


 


 


梅長蘇看了眼鴿子腳上綁著的細卷,看了眼藺晨那擺明就是在耍賴的表情,再對上書僮特地連著鴿子一起帶上的重要程度略加思索,輕易的就明白了所謂的鴿子的主人是何許人也。


 


 


 


他不著痕跡的輕笑了一聲。對於從來不認識林殊又將梅長蘇視為摯友的藺晨來說,總是心心念念不忘當年身為赤焰少帥好友林殊的蕭景炎,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感。


 


 


 


縱使兩人不過是表面上不和諧了些,私底下倒也沒真爭鬥的如此誇張,卻還是讓身為當事人的梅長蘇啼笑皆非,怎麼自己身邊都是些童心未泯的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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