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明家往后 01 黑夜后的黎明

×伪装者同人

×电视剧结局衍生

×自我流设定有(我想谁死就谁死、谁不死就不死)

×实力HE


就是个写在1940年到对日抗战胜利1945年的故事(我觉得我写不了五年,但为了楼城忍着泪拼一把),当然和现实一定是会有所出入的。

而由于本鲁主智商不怎麽上线,所以谋略战略等等细节部分别太较真,重点在日常。

会以渐进时间轴短篇的方式书写,每篇单独看也没问题。(→以利随时都能喊卡的节奏)

主要CP为楼诚,副CP为台丽(?)(但程锦云还是在的,后来会处理掉别担心)



一夜的枪响历历在目,宛如年节焰火般地怦然炸响,然而这次带来的却不是除旧布新的喜乐,而是悲戚的丧音。


上海市,明公馆。


清早的快报,静静地躺在大门口的阶梯上,沾了露水有些湿,家裡头的灯是亮着的,可始终没人去理会那份报纸,就这麽任由它孤伶伶地躺在那儿一天一夜,上头几个大字轻显易懂又憷目惊心。


政府官员家属命丧匪徒之手。


明楼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坐在阶梯上,一折折的皱子描绘着光线的阴暗面,他一个人默默的拿着装着明镜照片的相框,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拭着,低着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眼底却是深深的沉痛和懊悔。


阿诚手裡抓着两件大衣从书房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如此场景。


他的大哥从来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挺拔有力又满怀自信的身影,曾几何时像现在一样微微的驼着背,显得脆弱又哀伤。阿诚想说些什麽澹澹这沉闷的气氛,但话却像烧红的铁块似的卡在喉咙,吐不出又嚥不下地灼烧着。到最后,他还是默默地站到了明楼的身边,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安安静静地陪伴着。


静谧的空间只剩下时间流动的声音,那些停下的终归都是停在了过去,而侥倖存活的则必须要被推着向前进,是命运的洪流,也是生命严苛的代价。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明楼擦拭的手好不容易一停顿,抬起头,便看见身旁一声不吭的阿诚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眼神裡流逝的悲伤、担忧、疲累和委屈,溷杂成了一股说不出的、隐忍的凄楚。


他对上这样的目光,心裡一震,原先就痛着的心,更疼了。


他可以放纵自己一段时间不管事,甚至沉浸在伤痛之中颓废,但是阿诚呢?阿香不在,这个明明是该跟着自己一样痛苦的人,却强忍着二话不说的接下了所有繁琐杂事,只为了能够让自己继续活在应有的生活之下。


痛而不能喊,苦而不愿言,累而不得歇。


明楼正想说些什麽,阿诚却将手中的大衣递到了眼前,轻声地说道:「大哥,该走了。」


「是啊……」明楼扯了扯嘴角,没有成功,只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是该走了。」


他慎重的将相框放回桌上,接过阿诚递来的大衣,没有忙着穿上,而是伸出一隻手来,重重地拍上了阿诚的肩头,用力的一握。


「阿诚,幸好有你。」


透过西装布料传来的温度,瞬间让阿诚眼睛有些酸楚,他吸吸鼻子,又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极力抑制过后的语气仍旧带上了些颤抖:「大哥。」他将手覆上了明楼的手背。


明楼但笑而不语,阿诚也没有再开口,仅仅只是几个眼神,他们便读懂了彼此的心意。乱世之中,唯有活着不易。


「走吧,再不走,该有人等急了。」最后还是明楼振作了起来,他转身穿上大衣,流畅地一气喝成,当阿诚打开大门,原先面上的表情早已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不怒而威的神情。


当车子驶出明公馆时,前头开车的阿诚忽然说道:「大哥,这次76号接连失去两个组长,在我们足不出户的期间裡都陆续敲定了人选,新上任的行动组组长是我们的人,情报组组长则是汪主席从浙江安插进来的,叫陈永安。」


「什麽时候76号的组长人选可以不经由我同意就擅自安排了?」明楼坐在后座上略一抬眉,哼了一声说道。


「日本人说是特殊情况,美其名为要帮您分忧解劳。」阿诚看了一眼后照镜,如此说道。


明楼这下哼得更大声了。


「他们倒是会趁人之危。」明楼说,「无妨,就让他们折腾去,相信这一连串的事件,日本人对于76号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信心,暂时也掀不起什麽风浪,就让我们的人多看着点就好。」


「是。」


「阿诚。」明楼轻喊了一声,看向阿诚的侧脸说,「等会儿进办公室,你该交代的交代完了之后,就别回秘书室了,直接进来找我。」


「……有任务?」阿诚顿了一下,直觉反应的问。


「不,」明楼说,「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罢了。」


阿诚看进明楼的眼眸,看见那和蔼笑意掩饰着的暗澹无光,他莫名的就在心中泛起了苦涩。这个男人到底是承受了太多,再也输不起了。而他却什麽也帮不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顺他的意而已。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确也不怎麽想离开大哥身边,于是他嘴角温暖的向上一勾,含笑着说:「哎,知道了。」


隔了几天没有进办公室,明楼和阿诚的桌上叠满了文件,尤其是秘书处把关着许许多多的公文递送和签呈,那叠在阿诚桌上的资料夹足足有明楼的两倍高。


阿诚先是傻眼了一阵子,才想起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他想着随便安排下面的人去工作后,便泡一杯咖啡进明楼办公事的打算可就算是破灭了。看这文件量,没处理到中午怎样都别想走了,他又不是明长官,可以一屁股坐上椅子,然后继续无视沾灰的文件,反正也没人敢催。


只是他没有想到会在焦头烂额之时收到党同志传来的密电——应该是说,他没有想到这麽快就可以得到后续消息——让他顾不得手边作业,拔腿就冲向了明楼的办公室,推开大门气喘吁吁地就喊了声大哥。


「怎麽了?」明楼还在看着今天的报纸,眼角馀光看见阿诚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不由得神色一懔,「出什麽事了?慢慢说。」


「我刚收到了密电,」阿诚隔着一张办公桌,朝着明楼的方面欠了欠身,压低了嗓子说,「只有六个字,资本已有起色。」


明楼很明显的震动了一下,他看见阿诚朝他微微一点头,嘴唇抖了抖,终于一笑。


资本,红色资本家,已有起色。


不枉费他们在上海车站浴血那天,送走了哭得力竭声嘶的明台后,一面将只剩微弱气息的大姊送往医院,一面着手安排所有地下党的任务调度,仅仅一个晚上便竭尽全力,几乎是红着眼殚精竭虑的佈下了好几条线,赌的就是明镜还能够有一丝生还的机会,製造出假死的局面,以便后续将她安全遣送出国。


刚将明镜转交给地下党的头几天,谁也没办法保证失血过多又虚弱的她能够活下去,在加上以明楼和阿诚现在的身分,实在不宜和党同志有过多的接触,所以联繫整整的断了两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看大姐。」阿诚有些激动的说。


「不行。」没想道明楼却反而是冷静了下来,他右手靠在桌上,支撑着下颚说道。


「为什麽?」阿诚有些不明白。


只见明楼挑起一边眉毛,随意地伸手比了比一边的公文山,说:「眼下该处理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


得,这人心裡的大石一落地,就又有心情拿石块算计角度砸人了。


「阿诚,你还不快去办事?另外,通知76号那两个等急了的人过来一趟。」


「……是。」阿诚垂下嘴角,默默地转了个身。


「啊,还有最新的详细关税报表也给我一份,对了,接替藤田芳政的人选敲定了没?安排人去查一查,一有消息立刻告诉我。等等、顺便帮我泡一杯咖啡来,新秘书泡的这杯真不能喝。」明楼拿起最上方的公文开始翻阅,唇边的阴冷笑意令阿诚不敢直视,他一股脑儿的将指示全数丢下,愉快得甚至可以在心中哼起歌来。


有一种大哥叫明楼,有一种上司叫明长官。机关算尽老干部,指手画脚要咖啡。


阿诚觉得今晨那哀伤凝重的气氛全跑了个没影,简直就是日异月殊,还是个快转两倍的变法。


但他缓慢地吐了一口气出来,平復自己的情绪后,还是听话的去泡咖啡了。


哎,没办法,谁叫他是明楼的阿诚呢?



惨了,我写完第一篇就累了。

求小伙伴们的小红心小蓝手支援,告诉我你们想看后续嘤嘤嘤TAT

↑没群玩的人孤单寂寞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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