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院长家换地方淹水了
※人鱼AU
※不可描述有
前情提要小短篇→【楼诚衍生/凌李】院长家老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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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熏然在还不太会走路的时候，总是会颐指气使的嚷着让凌远抱他去这儿去那儿，起初凌远也挺乐意的扛着一个小孩儿上天下海，但久而久之还是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儘管他愿意当李熏然的代步工具一辈子，但总会有那么几天他不在小孩儿身边吧？要是他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俗话说的好，给鱼吃不如教他捕鱼，于是凌远思考再三，终于在某一天开始了对李熏然来说特别残酷的训练。
首先，凌远先教会了他怎么运用腿部肌肉、怎么保持平衡和怎么一步步地向前走，然后便把李熏然一个人放在客厅，自己走到了餐桌旁。
「自己走来吃饭，不然等会儿就被我吃光囉？」凌远半倚着餐桌，笑眯着眼睛说。
李熏然几乎是在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他踉踉跄跄的迈开步伐，没怎么用过的双腿略显无力，可是食物的诱惑实在是太过天，所以他还是咬着牙努力的前进，第一次他走了两步就摔在了地上，泫然欲泣地望着凌远喊饿，凌院长大概只天人交战了三秒钟便认命的走过去抱起他家小人鱼；第二次进步了一些，大概走了三步；然后第三次，李熏然因为想吃个薯片也被要求走路而在沙发上大发雷霆。
他不开心的把脚换回了尾鳍，嘟着嘴在沙发上闹腾着，鳞片勾到了抱枕缝线，这么一扯便刷地一声将整个抱枕给勾破了，顿时间羽毛满天飞舞。有几片纯白的羽毛飘飘荡荡的落到了李熏然的头上和脸上，他傻愣着眨了眨眼，一时间也忘了正在和凌远生气，歪着头有些疑惑的问道：雪？
凌远看着呆呆地李熏然忍不住轻笑了几声，他走过去捻起他头髮上的羽毛说：这不是雪，是羽毛，是鸟类动物的毛。边说着还边用羽毛搔了搔李熏然的脸颊，惹的李熏然笑着喊痒。他越躲，凌远便越来劲，李熏然瞧着怎么也躲不了，只好用尾巴重重地在沙发上拍了一下以示威吓。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羽毛又一次的被掀上了空中，纷纷落下的洁白这次连凌远也一併覆盖在其中。李熏然看着凌远满头的棉絮自觉犯了错，讨好似地露出了小虎牙笑。凌远没说话，只是抿着唇点了点小人鱼的鼻尖。
白首偕老，小孩儿肯定不懂。
02
在海底的时候，李熏然最珍贵的宝藏除了美丽的珊瑚礁和贝壳外，就是人类不小心遗失的一些零碎小东西，所以当他头一回看见凌远手上的智慧型手机时，还只当他是片平扁的石头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于是乎他就被相机的咖擦声和闪光灯给吓得嘤了一声。
「老凌，打雷！」凌远在李熏然朝自己扑过来的时候差点没扔掉自己的手机，他拍拍李熏然的背说着没事，然后将手机转了个面给他看刚才拍下来的照片。
李熏然还当是镜子，再萤幕面前摇头晃脑后才发现裡头的人没跟着他一起动，他鼓起勇气伸手戳了戳，发现是冷的、硬的，旋即又皱起了眉毛质问凌远，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
没关，凌远笑着解释说，这是相片，可以把我们喜欢的画面头过相机保存下来。李熏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凌远决定直接示范一次，于是他关了闪光灯，示意李熏然看萤幕，然后咖擦地一声拍下了一张他们的合照，这回儿李熏然感兴趣了，巴着凌远要学，学会了之后又霸占着凌远的手机，爱不释手的看到什么就拍。
等到凌远用一串肉丸子换回自己手机的时候，裡头的容量已经被用了三分之一，原本寂寥的相簿突然间涌出了无数张的照片，虽然多数都是些模煳的影子跟看不出东西的近照，但凌远翻着翻着却发现其中有几张竟然是李熏然偷拍自己的照片，光事他在厨房裡准备小点心的背影就一连被拍了好几十张。
凌远举着手机问正吃得不亦乐乎的李熏然为什么要拍自己，李熏然咬着嘴裡的食物，模模煳煳地说了一声喜欢。凌远眨眨眼睛，不太确定的又再问了一遍。
「因为，我喜欢！」李熏然被打扰了进食不太开心，他舔了舔嘴唇说，说完又继续啊呜一声咬上了丸子。
凌远直到李熏然咬上第二口才回过神来意识到李熏然刚才说了什么，他忍不住低下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李熏然眨眨眼睛把食物嚥下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问凌远做什么？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是互相喜欢的人之间会做的事情。」凌远说着，伸手抹掉了李熏然唇边的番茄酱。
「噢。」李熏然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抓着丸子串，一手抓着凌远的肩膀，凑到了凌远的眼前。
柔软地触感伴随着番茄酱的味道，但更多的是不断膨胀地甜腻，李熏然轻轻的亲了一下后便又退开，他朝着呆滞的凌远阳光一笑，又再说了一遍，那深深烙印在凌远心脏深处、单纯又清脆的情话——
「喜欢！」
03
在李熏然终于学走路，可以蹦蹦跳跳的绕着家裡走上三圈后，凌远为了奖励他带他来到了私人海边玩耍。
他噗通一声跳进海裡，尾巴啪地一声打在海面上溅了凌远满脸水。凌远伸手抹了一把脸，还来不及抓住李熏然，就看见小孩儿笑嘻嘻地潜进水中吐着泡泡。
他在海裡顽皮地扯着凌远的泳裤，被凌远警告了一声。李熏然无辜地浮出半颗头，浏海乖巧的服贴在额上，水灵灵地眼睛眨了又眨，彷彿在控诉着凌远扫兴。
凌远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往前倾就抓着李熏然沉入海面。
李熏然吓了好大一跳，扑腾着尾鳍就想把凌远拉起来，没想到凌远却是扣着他的后脑勺，在清凉的海水中吻上了滚烫的唇瓣。
李熏然瞪大眼睛，在充满蓝色泡泡的世界裡，看见凌远对他笑得满眼温柔。
沉溺了。
不是物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04
当天晚上，李熏然红着一张小脸蛋，把洗得香喷喷的自己磨磨蹭蹭地挤进了凌远的怀中，凌远捧着他的脸就是一阵吻落下，李熏然连声喊着别别别，一掌将凌远的脸给推开。
「怎么了？不舒服吗？」凌远看着李熏然有些不太自然的红晕，担忧地问。
「……没有。」李熏然悄悄地往下娜了挪，把自己的半张脸埋进棉被团裡，眨了眨眼睛说。
「那你干嘛躲着我？起来，别把自己给闷住了。」凌远使了点力气想将李熏然往上拉，没想到小人鱼一点也不配合的抗拒着，拉拉扯扯之间难免就会产生身体上的摩擦，李熏然一脚踹上凌远有些反应的小兄弟时，疼的凌远嘶了一声。李熏然几乎是吓得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就好像时间暂停似的，只有一双眼睛还在那边无辜地眨呀眨。
「没事、没事。」凌远扯了扯嘴角，吻上了李熏然的髮丝说。
结果不知好歹的李熏然居然隔着裤子伸手抓住了凌远的硬挺。
「李熏然！」凌远倒抽了一口气——布料摩擦带来细微的酥麻，天知道凌远男性的本能此时此刻多想叫嚣着直接将李熏然压在身下，但是一想到李熏然虽然外表看起来是成年男性，但是搞不好以人鱼的年龄来说还是个小孩子，他就下不了手，于是凌远咬了咬牙把手向下探去，试图拨开李熏然作恶的手，救自己一劫，也放李熏然一马。
没想到李熏然根本不买帐，反而还贴了上来，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挺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唇办，然后宛如烈士上战场一般轻声地说：我可以。
可以什么！？他妈的可以什么！？
05
凌远追问了好久，李熏然才肯透露出关于他们人鱼的一个小祕密。
那就是——如果当一个你在陆地上喜欢的人进到了海裡，却依旧能够对着你笑时，那么你就可以将他当作命定之人。
进而交配。
06
凌远突然很庆幸，他不恐水，会游泳，还能够在水裡睁开眼睛。
07
08
小人鱼用鳞片把自己的下半身裹得密不透风，凌远说得嘴巴都乾了，才哄得气鼓鼓的李熏然愿意让他检查伤口。他认栽，谁让他前一晚做得太勐了一点，都怪李熏然的滋味太好。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上羞耻的伤处时，李熏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枕头，直到凌远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臀部说好了，他才眨巴眨巴的露出脸来。
「水煮鱼。」然后开口就是讨吃的。
凌远觉得自己真的该好好研究一下是不是每隻人鱼都是吃货。
「不行，伤都还没好不能吃辣的。」
「……火锅。」
「可以，但是不准加任何刺激性的调味料。」
李熏然瞪大着双眼，磨了磨牙，吐出了他最新学会的威胁语句。
——「把你丢海裡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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