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向哨AU《绕圈》07所谓的好坏不过都是主观

挪用《他来了请闭眼》和《到爱的距离》部分人物设定和剧情,私设有。
本文最大主旨:向哨凌李与庄季,边办正事边谈情说爱的伪正剧风,唯一保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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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所谓的好坏不过都是主观


季白才离开五分钟,凌远就看着李熏然对着那几迭报告捏起又放下、捏起又放下,重复来回了三次,一脸天人交战。天知道他多想立刻看完整份报告然后理出头绪,又天知道他多想叛逆一次违抗队长的话,小天使和小恶魔这会儿不分胜负,犹豫之间李熏然不知不觉的就嗑掉了半盘的苹果。凌远压根儿没理他的纠结,只是抓住李熏然伸向果盘的手翻了个面,往上头扔上了几粒药丸。李熏然刚被捉住时还有些茫然,结果一看见手上那些白色的小玩意儿就立刻皱起了一张脸,薄唇微启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一个音,就被凌远低沉的一声「不准」给挡了回来。

李熏然撇撇嘴有些委屈地表示他只是想要杯水而已,而老早就在凌远脚边徘徊的哈士奇也跟着可怜兮兮地轻咬着他的裤管,凌远轻叹了一口气后放出白狼,倒了杯水给李熏然后又从兜裡掏出了一颗糖果,同时安抚大的和小的,动作一点儿也不马虎。


韦天舒砰地一声把门推开时,李熏然吓得呛了一口水,凌远一边拍着他的背帮忙顺气,一边冷冷地瞪着来人。

平时眼力劲倍儿好的韦天舒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解读自家领导的明示和暗示,嚷嚷着坏了坏了拉起凌远就想跑,偏偏凌远动也不动地像尊佛似的,韦天舒走了几步发现没移动,抬头就喊:我说凌远啊,这都出事了你就不能行行好配合一点吗?

「什么事?」

「大事!」韦天舒夸张地比着手势说。

「我可没听说最近有什么大事。」凌远特别地不吃这套,心如止水。

「所以我这不就跟你报告来了吗?大事!你得信我这回!真是大事!」

「行行行,别拉拉扯扯,有什么事你直接说,我听。」

「你确定要我在这儿直接说?」韦天舒突然换上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问。

李熏然一头雾水地看着原本在玩角力战的两人同时瞥了自己一眼,头上冒出了一堆问号。

「出去说。」凌远当机立断的说。

「其实我也是不怎么在意在这儿直接说的,那时候我就反对你——」

「出去,三牛。」凌远毫不留情地冷声打断韦天舒的碎念,「出去说。」然后二话不说的将人给推出了病房。

李熏然看着凌远的衣角消失在门口,不禁哼了一声。医院机密是吧?不让我听我还不想听呢!他小家子气地揪了揪白狼的毛,哈士奇跳到病床上嗷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想找主人撒娇还是抗议主人抓白狼的毛,还没等李熏然出手,白狼就叼着牠的后颈把牠拖下了床。李熏然盒盒盒地笑着,似乎没有意识到到底是谁家的精神体这么丢人现眼。


李熏然住的病房都是一间隔离室,病房门一阖上也就隔绝掉了一切讯息传递的可能,不用怕人偷听凌远也就索性没走远,靠着病房门双手还胸地挑眉看着韦天舒。韦天舒刚才在裡头还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现在却吹着口哨一脸事不关己。

「你要是閒着没事干,不如把过几天的医学会议报告提前写好放我桌上。」凌远等了一会儿后面无表情的就想去转门把。

「放你桌上?你最近一天有几个小时待在院长办公室你说?我放那儿你看得见吗?」韦天舒一下子吊儿郎当的表情就全跑没了,横眉怒目地质问着凌远。

「……三牛,」凌远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们已经说过的,你也同意的——」

「同意?那算同意吗?」韦天舒厉声地说,「你那时候的表情就彷彿我要是不说好,你就也准备消失在我眼前了不是?你以为我有选择吗?不是,应该说,你真的给过我选择吗?」

「我知道你不了解,可是三牛——」

「凌远,我真不是不支持你。可是你自己算算看这几个星期以来,你回过家几次?」韦天舒将手伸到凌远面前摊开,然后又突地收紧,「没有!一次也没有!我上回去一趟帮你拿东西觉得那儿冷得像个地窖!」

「咱们做医生这行的,什么时候能够按时回家了?」凌远有些无奈的一笑。

「也没谁像你一样做到把自己半条命都给丢了的。」韦天舒瞪了凌远一眼。

凌远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说:「至少还有半条。」

「我真他妈的信了你的邪!」韦天舒忿忿不平地踹了牆壁一脚,「不管你了,根本管不了你!但是上回的体检报告你不要以为我没看见,你自己就是肝胆肠胃方面的权威,哪些病拖不得你自己知道!」

「三牛,你拉着我出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不行吗?」韦天舒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问,「你说你这样到底是对谁好?是你,还是裡面那个小警官?」

凌远站在走廊上的身影被灯光给拉长,他对着韦天舒勾起淡淡地一抹笑意说:「都好。」

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李熏然来说,这样的结果,都好。


韦天舒走了以后凌远没有回李熏然的病房,而是直接去上了一台手术,白狼迟迟没有等到主人回来倒也心安理得的在房间内安顿了下来,优雅地窝在角落任由哈士奇在身边打滚撒泼,李熏然接收到了凌远特别吩咐人替他准备的晚餐,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水果吃太多了的关係,面对丰盛的饭菜他罕见的一点食慾也没有,咬着汤匙一边翻阅资料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挖着饭,吃到最后乾脆把晚餐给移到了旁边,认真地看起了资料。

凌远深夜下了手术台后悄悄地回到李熏然的病房一看,就看见李熏然已经睡着了,床上还摊着一大迭画着重点的资料,白狼守在床头有些无聊地摇着尾巴,看见凌远进来就抬起了头颅。凌远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摸了摸白狼的头,弯腰将床上的资料一张张地拿起来收好。


无尽的暗夜还没来得及伸出触手染黑寂静,梦裡的李熏然就因为凌远的到来而踏向了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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