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庄季】在我心上开一枪 03

预警:部分架空正剧向,专业的谈情,不专业的说案,从两人初遇开始到好上之后一起破案的故事,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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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醒:这章有一点点多凌李。

 

03 

 

如果是普通人,应该就会从善如流的应下来,毕竟这种交际应酬稀松平常,吃个饭也无伤大雅。但季白可不是个普通人,准确一点说,他不是个会随波逐流的普通人。

 

「不了。」

季白十分豪爽的拒绝掉,然后将文件收回卷宗里头啪地一声拍上茶几。他在庄恕略为讶异的目光中站起身子,只多说了一句「队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奉陪了。」后掉头就走,连屁股都没有拍一拍。

他一点也不稀罕从庄恕口中得出答案,尤其是在发现得到答案要先付出代价之后,他这辈子最讨厌听人威胁他。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第一医院里头并不缺看得懂专有名词的人,他一点也不稀罕!

 

于是嚷着不稀罕、要找别的医生要答案、谎称自己队上有事的季白,长腿一转弯就直接来到了五楼的院长办公室,里头有他待领走的副队和拥有丰富资历的一院之长,简直两全其美。

 

凌远其实根本没有东西要给李熏然,只是不忍看李熏然跟他求救的小眼神,只好随便找一个理由把人给带走。李熏然在电梯里头松了一口气,肩膀都垮了下来。凌远觉得好笑,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立刻被李熏然瞪了好几眼,凶巴巴地问他笑什么笑!

一进办公室凌远就揽着他的腰侧头亲了他一口,李熏然一爪子把他推开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脸颊,还频频偷瞄着门扉以防有人突然进来看见。凌远看见他一副保密防谍的模样又扣着他的下巴亲了一次,这次亲在了嘴唇上。

「进来我办公室都得要先敲门的,你不用担心。」

「我才没有担心!」李熏然看着凌远满眼的笑意不禁皱了皱鼻子,然后不甘示弱地反客为主亲了回去,这回他被凌远压住后脑勺不放开了。

唔、衣冠禽兽!大尾巴狼!

 

季白敲门时李熏然正好坐没坐像地坐在办公桌上划着手机,喜孜孜地挑出一间又一间新找着的餐厅,打算要叫上凌远去把毎一间都吃上一遍好在朋友圈里发个美食全攻略,他推开门喊了一声李熏然的名字,吓得他打了一个激灵立刻站起身子,手机在手掌上打滑玩了个自由落体被凌远弯腰接住。

「三哥?」李熏然瞪大着眼睛眨了眨,确认似地喊了一声。

「干什么?才几个小时没见就忘了我是谁了?」季白反手把门给关上,对着李熏然挑起眉问。

「不是!但你不是和庄大夫去资料室了吗?怎么……?」

「拿个资料是要等多久?这不就拿好了吗?」季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朝着李熏然招招手,「你过来。」

李熏然悄悄地退后一步,腰部撞上了凌远挡在他身后的手。

「你别怼他。」凌远出声说。

季白一愣,旋即便抿起了嘴角笑:「有了靠山果然不一样,李熏然,长能耐了啊?」

脸皮薄的李熏然被这么一调侃立刻红了耳朵,他瞪了还在微笑的凌远一眼,然后虚弱地反驳道:「我没有。」

「行了,叫你过来又不是吃了你,我真要动手也不会选正主在的时候。」

「三哥!」

「好了,这资料等回儿拿回去给那帮小伙子分析,另外你打个电话问赵寒是不是还在现场。」季白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站起身子来抽出刚才那一份文件,他走向凌远办公桌的同时把卷宗塞进李熏然怀里,「凌院长,你能说说这张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你没问庄恕?」凌远接过文件只瞄了一眼便抬头问,季白笑而不答,他皱了皱眉又把眼神转回文件上,「这张是抗忧郁药物种类的清单。」

「江柏贵有忧郁症?」李熏然正巧挂上电话,他蹭到凌远背后对着文件探头探脑地问。

「不,我刚才大致上翻阅过了一遍第一医院和杏林分院留下来的病历,上头都没有提到相关病史。」季白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只手示意李熏然把卷宗打开,「赵寒那边怎么样?」

「已经取完证回局里了,说是没什么特别重大的发现,指纹和其他的一些信息都要等到鉴定报告出来后才会知道。」

「财物损失的状况呢?」

「现场太凌乱只能先清点几个保险柜,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财物损失,不过江柏贵的手机不见了。」

「打碎了玻璃,把屋里弄得一团乱,杀了人却只带走手机?」

「而且他还隐瞒了自己有忧郁症的病史?」

凌远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翻了几页后突然就把卷宗给合上了,季白和李熏然看着他的动作不约而同的都闭上了嘴巴。

「讨论案情可以,不过先吃饭。」他说。

 

……现在是怎样,医生都流行先吃饭才能干正事吗?

 

「熏然,你刚才找的那几间,有没有特别想吃的?」凌远一边套外套一边问着身边的李熏然,李熏然一眼瞥到挑眉的季白立刻就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说随便吃就行。

「找餐厅?」季白把李熏然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李熏然还来不及赌上他的嘴他就先说了出口,「你不是在减肥吗?」

「你在减肥?」凌远一听,眉头立刻就蹙了起来,他的视线毫不留情地扫向了李熏然脸跟腰,伸出手去捏了一把。

远哥!李熏然被捏得一抖,他摀着自己的腰磕磕绊绊地喊了一声。

「这么瘦减什么肥,不准减。」

不准减。季白在凌远身后转头对着李熏然做出一样的嘴型。我去!李熏然咧嘴露出了亮晃晃的小虎牙。

 

第一医院的一楼大厅依旧是人满为患,数不清的患者和家属大排长龙、夹在其中伺机而动的票贩子,忙碌穿梭的医护人员……凌远带着两个年轻小哥一路走下来收获了不少的目光,纷纷有人向他问好。此起彼落的哭声和说话声说实在的有些刺耳,凝重的气氛和死亡的虚弱气息萦绕在密闭的空间中形成一股无形压迫感,是希望和绝望的交会。

一个小伙子冲进来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红着眼拨开拥挤的人群,伸出手就抓住了离他最近一个医生的衣领,一旁的小护士发出了短促尖叫声。

「大夫!大夫!」他哑着嗓子不断喊,「你救救我母亲!拜托你救救我母亲!他快死了!求你救救她!」

骚动中心因为人群退离而自动分化出了一个空圆,季白停下脚步望过去,正巧看见被抓住的医生不慌不忙地抓住了男子手腕,他用了点力气迫使男子松手。是刚才还在数据室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的庄恕。季白以为庄恕会冷着一张脸不屑一顾,没想到他却是弯下腰来握住了跪在他脚边的男子的肩头,沉声问道:「你母亲在哪里?」

男子喜出望外的拉着庄恕就往大门边走,一个老妇人卷缩在大门边,单薄的身子发着抖脸颊却异常红润,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拉来一个医生,一边断断续续地骂着儿子给人添麻烦一边道歉,可是这微弱的声音除了庄恕外没人听得见。庄恕没有接她话,只是蹲下身子来为老妇人做最初步的检查,他转头对着身后的小护士说:「可能是流感引起了轻微并发症,你给她条毯子,然后带这个人去挂急诊。」

「好。」小护士连连点头,立刻就跑开了。

庄恕站起身子时男子正在搓着他母亲的手给她些温热,季白看见正午阳光透过玻璃大门映上庄恕的侧脸,金色的暖光模糊了他深邃冰冷的轮廓。

 

「走吧。」凌远说。男子不是来闹事的,保全也不过是看了几眼后便退回原位,小小的骚动并不需要任何人出面调解。季白以为凌远会带着他和李熏然直接下停车场,没想到凌远却带着他们走到了庄恕的身边。季白停在距离三步远的地方,双手插口袋看着庄恕抬起下颚瞥了自己一眼,他旁边的李熏然眼睛眨了眨又开始在两人的脸上来回巡视。

凌远转头看了他们俩一眼,又接着转回去在庄恕手臂上拍了一下:「看什么呢?」

庄恕把视线收回来,淡淡地说:「没什么。」

「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凌远朝着庄恕扬起淡淡笑意,不着痕迹地朝着季白的方向快速一点头。

庄恕原本是一个比起群聚更喜欢独处的人,倘若只是凌远一个人来问他搞不好还会考虑一下后才因为对方是师兄而答应,然而这次他却只是巡视了一圈站在自己前面的人后便抿了抿唇答:「好。」

嗷。李熏然突然喊了一声,接着怒气冲冲地朝着季白抡起拳头,他咬牙轻声问:你干嘛踹我?

一人做事一人担。季白耸了耸肩说。

又不是我邀的人!李熏然忿忿不平地表示自己很冤枉。

但你是他的人。

……我去!李熏然顿了一下后又骂了一声,但旋即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消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他压根儿无法反驳。

 

 

双十一是吧,群里的小伙伴说他的购物车累积了七百多,我瞥了一眼我的……

咋我一个包就超过了七百?

我不要点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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