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小明星大跟班 27 咱二人做伙举着一支小雨伞

×演艺圈PARO,宠溺向甜饼,大概是个中篇吧。

×经纪人凌远x演员李熏然,偶尔会出现楼诚跟谭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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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貌似是白色情人节,那这篇就充当贺文好了。

不过好像……(向下瞄一眼)不是什么快乐的贺文Orz真过分。

 

友情提示:不虐的不虐的,只是有点儿小沉重而已。

 

 

27 咱二人做伙举着一支小雨伞

 

「我说,咱问话可以,这阵仗是怎么回事?」凌远刚踏进房门就看见小茶几上放着一瓶烈酒,是刚才没喝够是吧?他半推半就地坐上柔软的扶手椅,努力地想维持着自己好整以暇的气势,却还是忍不住在两人打量的目光之下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

「怕你还想瞒着。」明诚从床的另一头坐到了正对凌远的位置上,盘着脚笑了又笑说。

「所以呢?」凌远挑挑眉。

「别说做兄弟的不仗义,来,帮你个忙。」明楼坐到了空下来的另一张扶手椅上,言词凿凿地作势就要去开酒,「酒喝吐真言容易得些。」

「放屁。」凌远气得不小心爆了粗口,「把那酒给我收起来,真喝了明天还拍不拍戏了?」

「我的戏拍不拍我说了算。」明楼说。

「任性。」即便知道明楼就是逞口舌之快,但凌远还是完全无法苟同地摇了摇头。

「就是。」明诚附和着点了点头,一接触到明楼飘过来的淡淡目光又连忙提了根手指指向凌远说,「说你呢。」

「……」凌远突然有那么一瞬间不是很想再继续和他们说话。

但在怎么说毕竟还是知根知底的兄弟,凌远也明白自己突如其来从美国回来、放着大好前程不管莫名其妙地当起了经纪人,又处心积虑地安排着一件件事项,老早就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那时候时间比较紧没空细说,在电话里也不过就是草草地请他们帮个忙,所以说到底于情于理自己都的确是欠了他们一个完整的解释。

可看着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似地眉来眼去的两人他又觉得自己就算不解释也没差。

「说吧,那孩子怎么回事儿?」明楼把酒收进了冰箱问,「别说什么是你突然发神经回来碰巧遇上的孩子,这么明显的谎儿就别说了。」

「凌哥,我可是头一回看见你对人这么上心,连咱们高中那会儿你初恋女友都没这瞻前顾后的待遇,真不打算给我们透露透露?」明诚歪着头问,酒意让他的脸颊有些泛红,凌远盯着就想起了房里还在洗澡的小家伙。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他既然回来了又主动地找上了这两兄弟,就摆明了是不怕被知道。凌远又摸出了那包被冷落的烟,敲着茶几说:抽一根,行吗?

明楼没说什么,明诚立刻就翻出了烟灰缸。

卡嚓一声,打火机燃起的火苗点燃了烟,凌远咬着滤嘴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从喉咙滑进肺里,他吐气,吐出了一口烟雾。

「当上李熏然的经纪人的确不是碰巧,是我刻意寻的。」凌远说着嘴角一弯露出了点苦笑,「我怎么遇上他的前因后果其是挺长,如果不介意我就全说了吧,时间久了,很多当初觉得说不出口的现在也无所谓了。」

明楼和明诚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我高中一毕业就去得美国,你们从我养父口中得知的理由大概是深造学业,可其实不是,」凌远顿了一下,又吸了口烟后说,「是因为我亲生母亲疯了,他们送她去美国治疗,我说什么都要跟。去了也没空上大学,一门心思全扑在打工赚医疗费和照顾母亲身上,我想着就算她疯了不认我也还是我母亲,就也没怎么在意,成天自己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转,自不量力的觉得拼一把母亲就能想起自己。现在想想觉得真丢脸。」

「是不是挺丢脸的?」凌远自嘲似地笑了笑,他垂下眼不怎么想面对明楼和明诚的表情。

「我知道你比这更丢脸的事,凌远。」明楼沉着声说道,「何况,你去了美国半年后,我们便知道你母亲的事了。」

「你们知道?怎么知道的?」凌远有些讶异地问,手指上夹着的烟抖落了零星的火花。

「大姐好久没见到你的消息,着急着问凌教授问出来的,那时候你突然断了所有和凌家的联系,可把大伙儿都给急坏了,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你亲生母亲过世的消息。」明诚说,他低头玩着手指,玩了会儿又抬起头来说,「凌哥,你真不应该不告诉我们,咱们可是真兄弟。我以前总走在你和大哥后头收拾烂摊子,也不差这一件。」

「就算是亲兄弟也总有些事情是不想让对方参与的。」凌远摇摇头,「因为事情并不是只有这样而已,我到现在都不觉得我母亲是病死的。」他冷笑了一声说,「我觉得她是被气死了,被我那该死的亲生父亲给气死的。」

「你亲生父亲——?」明楼蹙紧了眉头,「他不是很早以前就丢下了你们,所以你才会被凌教授给收养的吗?」

「是,起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还找到了我母亲所在的疗养院,跑过来对着精神已恍惚的她冷嘲热讽,指责她活该,怒骂我不成材。后来才发现,他是先在国内找得我养母,才辗转得知美国疗养院的。养母嫌他烦,干脆就把我们给供了出去,让我们自己解决省得一个个碍她眼。」凌远突然觉得嘴里有点苦便把烟给掐灭了,「从那之后我母亲便真的彻底疯了,连好好躺床也做不到,整天吼叫着抓破自己皮肤,医生只好把她用布给捆了起来,没过几个星期她就走了,走得时候倒是安静,谁也不看——包括我——就这么径自闭上了眼睛。」

明楼抽走凌远的那包烟,挑了一根点上,又点了另外一根递给凌远。明诚看了看想跟进,被明楼一掌给拍掉。凌远看着他俩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些心酸,吸烟带来的麻痹感从末梢神经泛开,或许他所追求的也不过就是想获得像这样亲密的信任关系,可不论是跟自己的亲生父母和是养父母,他始终都求而不得。

「后来,我进了趟医院,因为在巷子里和人起了争执,被酒瓶砸得头破血流。大概是因为不想待在和母亲躺过的一样的病床上,刚能下床走动了就老待在外面,下了雨也不想走,就这么坐在花园长椅上淋着,大概是万念俱灰想着就这么算了吧,反正没亲没故也没人会注意到我。」凌远抹了把脸说,「然后,他就出现了。」

明明脚上也缠着绷带还拄着拐杖,却还是从花圃的另一端走了过来用伞遮住了无情的冰冷雨滴。伞挡住了昏暗的天色,却没挡住那一双明亮澄净的眼眸。

 

他用着蹩脚的英语和我说:先生,淋雨会生病的,我不希望你生病。

 

这把伞足够撑着我们两个人的。

 

 

 

 

凌经济陷入回忆,不打算登场小剧场。

 

虽然可能会打破气氛,但是我写到最后一句时真的满脑子都是《一支小雨伞》的旋律,想知道是什么的朋友可以去查查,包准笑到闷除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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