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向哨AU《绕圈》10别想在刑警面前尝试隐瞒

挪用《他来了请闭眼》和《到爱的距离》部分人物设定和剧情,私设有。
本文最大主旨:向哨凌李与庄季,边办正事边谈情说爱的伪正剧风,唯一保证HE。


前文请戳tag。


10 别想在刑警面前尝试隐瞒


李熏然在注射过哨兵专用的镇静剂后安睡了下来,他被凌远抱回房内换了一身乾淨的衣物,脚掌和手上的伤口也都被细细地处理乾淨后包扎起来。

外面的一片狼藉凌远全交给护士去处理了,现在在他面前的李熏然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脸色苍白的他陷在枕头裡看起来十分无助脆弱,凌远替他把被角给拉好,有些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正打算转身离开,裤管却被哈士奇给咬住了。

凌远瞥了牠一眼没打算理牠,没想到哈士奇却是不依不饶地一点也没有鬆口的意思。

「……」凌远停下脚步默默地蹲下了身子,他伸出手摸了摸哈士奇的头轻声说,「熏然不明白,但你明白的,放开吧,我不能留下。」

哈士奇有些不情不愿的放开凌远。白狼临走前的尾巴轻抚过了哈士奇,哈士奇转头看向沉睡中的李熏然,又突然直起身子朝着逐渐阖上的门奔去,牠在室内被隔绝时冲着门口呜鸣了一声。

可是牠没能留下凌远。

唯一有本事留下凌远的人正在沉睡。


×


「凌院长,我先前就已经说过严重性了。」

那个被李熏然称做好好先生的精神科向导正一脸严肃的提笔写字,他对面的椅子上摊坐着一位用手遮住眼睛的凌院长。凌远觉得自己脑海中的精神图景正传来隐隐约约的刺痛,他是习惯了这样磨人的难受,却不习惯刚才李熏然喊出那一声远哥时胸口所带来的剧痛。

李熏然爆发的精神力让凌远的精神世界也跟着迴盪起破碎记忆,那些深埋在脑海深处的斑驳全被挖了出来,血淋淋又赤裸地刺激着神经。

凌远不由得加重了手上按压太阳穴的力道。白狼退去了从容,在角落警戒地竖起毛髮,尖牙和低嘶声从咧开的嘴角洩出。

好好先生低叹一口气后似乎放弃和凌远讲道理,眼神一凛便探出了精神触丝。精神壁垒探知到入侵者时凌远不着痕迹地抖了抖身子。

「您也该习惯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习惯的。」凌远喃喃自语的说着。比如说叫右撇子用左手写字、比如说嗜甜的人喝无糖茶,又比如让一个首席向导对着别人敞开精神世界。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压下了所有亟欲反抗的细胞,让好好先生能够进入他单薄的图景。

「也有些习惯是很难被忘记的。」

凌远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他用尽所有的精神力把好好先生丢出脑海裡。然而面对凌远可显易见的怒火,好好先生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他只是耸耸肩又重复说了一次:「我早就告诉过您了。」

「即使您当初在厉害,有时候深植内心深处的记忆还是无法抹灭的。我想应该不用我教,您也知道该怎么做才不会再触发那个警官浅在的意识对吧?」

凌远有些自嘲地弯起嘴角,他缓慢地闭上双眼,苦涩的轻笑了几声。

知道,当然知道。

只是有时候知道不一定真的做得到。


×


昨晚的记忆其实根本没有残留,但李熏然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想找凌远,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只是心底深处就是急切的想看看凌远。可是他不仅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凌远,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凌远就好像在刻意躲着谁似的完全没消没息。

李熏然问了好几遍护士也都只得到院长正在手术之类笼统的讯息,莫名的焦躁感在心头徘徊不去间接影响到了他的日常表现。庄恕来过一趟,但却闭口不提任何有关凌远的事情,只是要了上回的报告就走;季白来过了两趟,虽然两次都只是匆匆的慰问一下后就又因为要务而离开,但作为李熏然的师父和队长理所当然的查觉到了他的反常,他问了李熏然怎么回事,然后在得到了一个见不到凌远这种充满另类少女心的烦恼后,便不假思索地翻了一个白眼离开,李熏然怎么喊也喊不住他,最后还是小陈这徒儿傻傻地拎着小吃来探班,三言两语就被李熏然给打发出去探听敌情了。

「报告师父,凌院长正在上手术!」小陈得意洋洋的来回报,没想到李熏然却是扶着额默念了一句我徒悲哀。小陈摸不着头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

其实护士也没有说谎,凌远真的是在手术。他每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花在手术之上,一台一台的接,第一医院没可以上的手术台就去支援别家医院,剩下的六个小时拿来处理公文、开例行会议和解决个人最低生存所需。表面上看起来凌远像是为了医疗界而鞠躬尽瘁,但明白的人都知道,他是在拿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痺自己。

然而凌远毕竟不是什么机器人,连着这么没日没夜地转下来,两个星期后李熏然获准拆石膏出院的那天,他终于是毫无悬念地倒下了。低血压、低血糖、体力透支,再加上胃出血復发,凌远这一倒直接失去意识被送进了急诊室。


李熏然的长腿好不容易又可以健步如飞,他的第一站立刻就往院长办公室走去。门都还没敲上就知道自己扑了个空,因为护士长在背后喊了他一声,好心地告诉他院长目前不在办公室裡,接着又换上一脸的愁容,表达自己对于院长进了急诊的担忧。


凌远在急诊室裡悠悠转醒时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腹痛如绞,浑身乏力地喘不过气,他看着一旁的护士小跑步来帮他量体温换点滴,颤颤地伸出手就想拆掉针头,小护士一声院长还没喊出口,一阵带着怒气的嚎声便撞进了大门,哈士奇跳上病床对着凌远露出凶恶的表情,白狼在地面上也跟着摆出了攻击姿态,凌远看了白狼一眼,后者很快地就消停了下来,可是哈士奇却依旧用前爪刨着凌远的被子,小护士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自然也就没顾上凌远又想拆针头的手,可是这回凌远的手指还没碰上手背就被另外一隻手给抓住了手腕。

「好巧啊,我的主治医生,怎么我好了换你病了?」

李熏然绽开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全身上下都是强势的侵略气味,他捏开凌远的手不让他拔针,又将他手背上被撕起一小角的贴纸给贴好。

他是个刑警,谁也别想在他面前瞒着任何事情。


于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凌远问:「为什么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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