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向哨AU《绕圈》09喊你一声熟悉的名

挪用《他来了请闭眼》和《到爱的距离》部分人物设定和剧情,私设有。
本文最大主旨:向哨凌李与庄季,边办正事边谈情说爱的伪正剧风,唯一保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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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喊你一声熟悉的名


哈士奇欢快地绕着自己尾巴转圈,被优雅待在一旁的白狼选择性无视,牠只是默默地收起了自己蓬鬆的尾巴,以防被哈士奇的爪子给踩到。

李熏然手忙脚乱的抽了一堆卫生纸擦拭滴出来的豆浆,结果太过用力搞得棉被上都是碎裂的棉絮,凌远看不下去地接过接下来的清理动作,双手一空的李熏然囫囵咬了几口油条,就想用油腻的手指去捏报告来看,冷不防地被凌远板着脸捉住,凉透的触感抚上指尖,凌远不知道从哪弄来了湿纸巾。李熏然眨眨眼瞪着凌远的动作,一直到接过凌远好心递来的报告都还愣愣的没回过神,凌远挑眉虚点了一下报告。

李熏然低头看了看报告上整齐的字体,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凌远的脸。

「你为什么会分析报告?」

「归纳整理的使用在每个领域都是大同小异的,只不过罪犯比病理还要难以捉摸一些。」凌远有些从容的耸耸肩,「透过探知推论对方行动本来就是向导的强项,我过去也曾经协助过几次犯罪心理研究,只不过都是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在李警官面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希望你别见笑。」

「不不不!我觉得这报告做得要比我还好!」李熏然连忙摇着手说,「逻辑清晰好懂,阐述条理分明,我只是有点意外这样的描写手法和我学过的几乎一模一样,凌院长以前是协助过我们单位吗?」

每一个分局使用的模式都不太一样,弟子师承衣钵自然也是各有千秋,李熏然用的手法理所当然是季白教的,那么凌远又是跟谁学来的呢?难道是在他来到总局前协助过季白吗?

凌远深深地看了李熏然一眼,摇摇头说:「恐怕要让李警官失望了,我并没有协助过季队长办案。」

原本还以为可以找到意料之外的交集的李熏然听了回答有些失望,但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另外一个名字。听闻三哥在年少轻狂时曾拜过一个非警局人士的首席哨兵为师,所有的张扬跋扈都被治得一乾二淨,李熏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凌远搞不好会认识那个首席哨兵,但旋即又摸摸鼻子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想像。

因为那个首席哨兵本身就拥有一个也同样姓明的首席向导,铜牆铁壁。

「我从哪学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帮上你就好。」凌远帮李熏然把报告装进牛皮纸袋裡,「病人就该多休息就好,快吃早餐。」

「凌院长,我以前从来不知道第一医院对病人这么好。」李熏然吸了一大口豆浆嚥下后说。


凌远在日光透过玻璃照耀下抿了抿唇,噙着笑意轻笑了一声说:那当然。

微风穿过半开的窗户吹起了白色的窗帘,连带着扬起了凌远身上的白袍,李熏然突然之间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儘管淡薄却莫名地激起了他的怦然心跳。

就像当初凌远展开笑意时一样,脑海中有个相似的影子重迭了。


×


凌远好不容易下了一台手术,拖着满身疲倦正想回办公室休息一下,才刚躺上沙发闭上眼睛,内线却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他顿了几秒才起身去接电话。

「院长,不好啦!三十五床的哨兵病患失控了!」刘护士长紧张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依稀还能够听见那头有东西碎裂的声音。凌远捏着鼻头眼神瞬间就变了,不顾刘护士长还在嚷着些什么,他电话一丢就立刻夺门而出。

牵着电话线的话筒孤零零的落在桌边,裡头全是嘟嘟嘟的忙音。


李熏然本来抱着白狼睡得好好的,却突然掉进了一个深渊,毫无止息的落下途中闪过了无数的画面,他还来不及看清那些景象就感到头痛欲裂,暴涨的负面情绪在精神图景中失控地横冲直撞,白狼跟着跳了下来,紧咬着他的衣袖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扯回明亮处。


在床上睁开双眼的李熏然一反手就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玻璃杯碎成了渣,他就好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似的踩在那些碎片上,任由鲜血在地板上留下一条血痕,打着石膏的腿划出了喀喀的声音。

房内被用得一团乱,能翻的东西全翻了,能碎的东西也全碎了,李熏然面无表情的推开门时正巧撞上了一个小护士,小护士推着推车还有些惊讶李熏然的出现,正想上前关心一下却被冲出来的哈士奇连人带车给推倒。

顿时间叫喊声和物体掉落的碰撞声惊动了所有人。

在李熏然的精神图景裡,意识就像是一片片剥落的拼图。他只能感觉到某些重要的东西正在被强行夺走,喷薄而出的精神力如同冲击波溷杂着强烈的气场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凌远气喘吁吁地赶来时正好看见李熏然低吼一声把自己的拳头往牆上砸,血丝立刻就染上了洁白,凌远看着李熏然身上染上的一抹红,痛苦地喊了一声。

「李熏然!」

出现在脚边的白狼二话不说地就朝着哈士奇扑去,张嘴咬住了牠的后颈把牠压制在地上。

凌远一步步走向高压的中心,他并没有释出任何的精神触丝,只是毫不畏惧地朝着李熏然走去,李熏然绷着身体将脸转向凌远,空洞的眼眸什么情绪也没有。

然后他突然拖着左脚冲向凌远,被李熏然撞倒在地时凌远并没有反抗,只是吃痛地哼了一声后将李熏然给紧紧地抱在怀中。

「好了,熏然,没事了,可以了,回来吧。」

李熏然顿了一下,却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挣扎。

「熏然,够了,放手吧。不论你看见了什么都别想着要留住他,放手。」

李熏然磨着牙,全身止不住痉挛,凌远只得更用力地限制着他的行动,没想到李熏然却是嘶吼了一声伸手扼住凌远的脖子。

窒息感让心脏宛如骤停,但在确定了李熏然将目标转向自己后的凌远却不慌不忙地伸出了一隻手,他轻轻地抹上李熏然被咬破的嘴角。在白狼放开哈士奇改而朝李熏然冲过来的瞬间,李熏然却突然鬆开了手。

凌远看着一身狼狈的李熏然跨坐在自己身上,毫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


「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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