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小明星大跟班 64 就像是上战场前的等我回来就结婚,没事千万别立flag

×演艺圈PARO,宠溺向甜饼,大概是个中篇吧。

×经纪人凌远x演员李熏然,偶尔会出现楼诚跟谭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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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测试首页与本章兼容性——哔——」

 

64 就像是上战场前的等我回来就结婚,没事千万别立flag

 

赵启平一反常态地乖巧坐在椅子上,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远远地看李熏然耸着脑袋坐在凌远面前,谭宗明对着他挑挑眉说:「要不是咱们现在是结盟状态,估计你这捣蛋鬼得被凌远拉黑一个星期。」

「这可不关我的事,」赵启平嚼着苹果说,「杯子摔碎时,我可是有警告过然然别伸手捡的。」

听见这边一点儿也没压低的谈论声,李熏然忿忿地、哀怨地悄悄抬起头来瞪了赵启平一眼,结果斜眼瞄到凌远半黑的脸色,又耸得立刻垂下头去。

时间拉回到十分钟前,听见玻璃碎裂声响的凌远二话不说就甩了电话往二楼跑,原本忧心忡忡地以为楼上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打开门却看见赵启平和李熏然在床上打闹,呈现出了一个诡异纠缠的姿势,意外跌落的杯子在床边摔成了碎片,李熏然正奋力地从赵启平身下伸长着手想去收拾。凌远倒抽了一口气,连忙出声喊着别碰。

可是晚了,李熏然的手指还是堪堪地划过了锋利碎片,溢出整排连串儿的血珠。

赵启平可不认罪魁祸首的帐,本来嘛,两个人嘻笑怒骂就是你情我愿只差没签切结书,摔了的当时他也曾说过别捡,可是李熏然就不晓得是哪根筋儿不对了非要收拾,这当然不能怪到他头上了是吧?

自个儿害了自己受伤的李熏然没立场说话,只能瞪着眼多多少少地发泄点脾气,凌远皱眉拉起他,捏着他的手指去冲了水,又接着带着他回客厅啪啦啪啦地翻箱倒柜找医药箱,然后单膝跪在李熏然的面前,小心翼翼地为他消毒上药,只是凌远全程都没说话,按照道理来说本该是温馨动人的场面瞬间就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熏然时不时地瞅他几眼,酝酿了一句又一句道歉憋在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选哪一句当开头好,好不容易打定主意正要开口却被挤出了轻声呼痛。

「疼吗?」凌远立刻就停下了包扎的动作,他谨慎地看了看李熏然的伤口,朝上头轻轻地吹了几口气,也没管李熏然摇头说不是,自顾自地解释着说,「大概是刚才的药有些成分比较刺激,我给你抹点掉,等会就好。」

「远哥,别。」李熏然连忙收紧被凌远虚虚握着的手,「你还是直接包扎吧,不疼的,就是刚才动了下手指扯到伤口而已。我没事的。」

「还知道说没事?玻璃破掉这种事儿,连小学生都知道不能徒手捡,你倒好,趴在床上眼睛看也没看就给我伸手去捞,把玻璃渣当鱼捞呢?你手扎得不疼,我扎得可疼。」凌远说着,气不过似地偷捏了一把李熏然的手指,不过这回李熏然倒是没喊痛了,他睁大着眼睛望着凌远,表情闪过了一丝着急。

「你也扎到了?在哪儿?让我瞧瞧!」

「这可不行。」凌远看着他担心的脸庞,不由得就抿起了嘴角,他往前倾了倾,拉着李熏然弯下腰,覆在他的耳边悄声地说,「我扎的是心。你受伤了,我心疼。」

公然被调戏的李熏然猛地直起身子,用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毫不客气地搥了他肩膀一下,红着脸斥责:「正经点。」

正经点。远在一公尺外的赵启平有样学样地也对着谭宗明隔空搥了一拳,故作娇羞地扭着身子做口型,惹得谭宗明忍不住笑出了声。

凌远和李熏然纷纷转过头来。

「咳。」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啥……吃点早餐吧?」

 

即使外头风浪再大、谣言满天飞也似乎都影响不了这群从容的人,李熏然面前一盘丰富的早餐盘上摆着奶油吐司、薯块和培根火腿起司奥姆雷特蛋卷,他手指受了伤,拿着刀子奋战了好几分钟才切下一块火腿,凌远舍不得他连吃个饭都辛苦,干脆直接承包了所有会使用到刀子的作业,李熏然一手拿着根叉子坐享其成,凌远切什么他就吃什么。

「然然,你手呢?」

「拿叉子呢。」

「另一只手?」

「受伤了。」李熏然又叉了一块薯块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

我去!赵启平翻了个白眼,至从他和谭宗明一起之后,他俩在熟人面前向来都只有秀恩爱的份儿,什么时候被发过狗粮了?他忿忿不平地戳着吐司,凶神恶煞地问谭宗明等会是不是要去公司。

「……嗯,到底还算是个事儿,得去震震场面。」谭宗明云淡风轻地说,看那模样似乎是对于赵启平磨牙亮爪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就连他会故意抢走自己盘里的德式香肠也料得准准准,还特地挑出来放在了边边,果不其然,赵启平哼哼唧唧地一连叉走了好几块才罢休。

「那你等会儿上班把这两尊也一起带走,省得我英年早瞎。」

「不行,现在事情都还没明朗化,随意出门太危险了。」凌远第一个跳出来不允许,他替李熏然把早餐全都切好,自己的一口都没动就抄着手机站了起来,「我也得回趟公司,再去趟明日娱乐,熏然要留在这里,相较于我们在市区的房子,待在这里会更安全些。」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李熏然一听,连忙把嘴里的叉子拔出来说。

「现在风口浪尖,外面那些媒体一窝蜂地像疯狗似的会乱咬人,你别去。」凌远收好了自己的公文包,又随手将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对着谭宗明点了点头,回头瞧见李熏然一脸不平衡,只好又放柔了语气哄着,「听话。」

李熏然蹙着眉,不依归不依,理智上还是知道凌远说的是实话,毕竟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当事人,这时候自己迎着刀尖撞过去,后果也只可能是越演越烈。

可是,明明就是自己出的事,怎么到最后又都全是远哥一个人扛呢……?

「行了行了行了,有没有必要这么矫情啊?」赵启平翘着二郎腿坐在餐桌对面,用手撑着腮帮子砸了砸嘴巴说,「你看我和老谭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就你俩这德行!」

「小赵,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这是真性情,你俩吧,那叫做无情。」

「……凌哥,慢走不送啊。」赵启平抽了抽嘴角,像挥苍蝇似地挥了挥手。真的有很无情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撇过头对着正在桥正领带的谭宗明勾了勾手指,伸手一拉,一吻,好不容易系好的领带又报废了。

「好了,熏然。这事没什么大不了,晚上就回来陪你。」

凌远捏了捏李熏然闷闷不乐的脸颊,把他扁着的嘴捏成了鸭嘴状,自己笑瞇了眼角皱折。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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