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凌李】向哨AU《绕圈》11你是向导我是哨兵

挪用《他来了请闭眼》和《到爱的距离》部分人物设定和剧情,私设有。
本文最大主旨:向哨凌李与庄季,边办正事边谈情说爱的伪正剧风,唯一保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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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是向导我是哨兵


凌远抬起眼眸就能对上李熏然那双带着怒意的澄澈眼睛,明亮不含杂质地闪烁着被抛下地委屈。凌远张开了嘴琢磨再三,最后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没有躲你。」

违心之论。不管是凌远还是李熏然都如此的腹诽着,可是任谁也没有戳破。

李熏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凌远,冷笑了一声,被凌远忽视和冷落莫名的让他很受伤,那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心头不上不下地卡着难受。

「是,你只是太忙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凌院长也不过只是我的主治医师罢了,本来就没道理天天出现在病房裡不是?毕竟,」李熏然赌气似的握紧了拳头,「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病人!」

他说完转身就想走,凌远还没来及告诉自己不行,手就已经伸出去反拉住了李熏然。肌肤相触之间传来的温度让两人皆是一震,哈士奇和白狼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自己的主人,李熏然浮动在外的一丝精神力像是感知到了高契合度的向导似的发出了短暂的共鸣。

转过头来的李熏然突然就扬起了笑容,他在凌远错愕的目光中,动起了身为哨兵的精神力,含着侵略性的气势虽说是进不了凌远的精神图景,但冲击力道还是在凌远耳朵翁地引起一阵耳鸣。

「噢、我差点就忘了,除了医生和病人外,我们还是哨兵和向导。」

「你是未绑定的向导;我是未绑定的哨兵。」

他低低的笑了,那笑声裡满含的深意听在凌远耳裡就像是在说:男未婚女未嫁,一切都还说不定。

凌远叹了一口气,乾脆认栽。

李熏然对于凌远的反应暗自窃喜,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他在听见护士长劝凌远回家休养时,想也没想的就揽下了护送的任务。他话一说出口,除了护士长惊讶外,凌远的神色也跟着一变,他正想开口说不用麻烦了,哈士奇便意思意思地在他胸口上踩了一脚。

⋯⋯没规矩的精神体。凌远抱怨的精神力被白狼捕捉到,牠一个鄙视的眼神不知道是给自家主人还是哈士奇的。

眼看李熏然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凌远只好暗自在心裡叹了一口气,摆摆手任由小李警官和护士长去开药拿药。


韦天舒看着在办公室裡捣鼓的李熏然突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他原先只是突然善心大发想体谅体谅凌远的辛苦把自己的报告拿回去写,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见李熏然像个小偷似的在打包东西,要不是韦天舒知道他是个刑警还真的就差点大喊了。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自己要怎么面对李熏然,正打算偷偷地一走了之,那个在收包的人却突然抬头了。

李熏然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医生第一反应是愣了一下,至于韦天舒好说歹说也是比人家多长了几岁、多经历过几年生活,自然就承担起了打破尴尬的责任。

「那什么⋯⋯李熏然警官是吧?」

「你认识我?」李熏然皱着眉头问,他抓着公事包的手指不由得握紧了些,被眼尖的韦天舒给发现,他嗅到了一丝在空气中飘散的敌意,不禁在心裡叫苦了一声。

哎唷我的妈呀,千万不能惹哨兵生气。

「别别别,我可不是什么可疑人士,我是这儿的医生,你在我们家医院躺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何况你不是还上过报纸吗?」

说到报纸,李熏然一想到人民英雄就又忍不住想摇尾巴了,可是眼前人到底不熟,于是他只是澹澹地笑着说:警察抓犯人不过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值得表扬的。

「小李警官谦虚了啊。」韦天舒走进办公室笑,「我呢,只是要来拿我的报告而已。你来帮凌远收东西?」

「嗯。」

「你已经——」韦天舒话问到一半愕然而止,因为他看见李熏然正带着一脸的疑惑,于是他硬生生地改口,「你已经知道他病了?」

「今天获准出院本来想去谢谢凌院长的照顾,没想到却得知他病倒了。」李熏然拿起衣架上的大衣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哎你等等!」韦天舒走上前几步,从李熏然手中的大衣口袋裡掏出一瓶小药罐,「你记得了,这止痛药凌远可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命就得吃没!」

李熏然接过药罐握在掌心中捏了捏,然后二话不说地直接将它甩进了垃圾桶,药罐撞到底部发出了哐噹一声。


韦天舒看着李熏然离去的背影直摇头。

啧啧啧,凌远啊凌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呀。


×


李熏然做为刚出院的一员当然是没有车开,负责来接他的小陈已经被差遣回警局了,所以当车钥匙被徵收时凌远一点也不意外,他看着李熏然伸出来的手默默地从兜裡掏出了钥匙。

哈士奇和白狼被赶去了后座,李熏然义正严词的以凌远病重为由剥夺了他开车的权利,凌远被塞进副驾驶座上时有些闷闷不乐,他很少有这么弱势的时候,依靠别人让他觉得很不自在,可是李熏然却是霸道的没给他任何反驳机会。

凌远靠在椅背上,看着李熏然突然凑近的后脑勺,不由得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太近了。安全带扣上的声音彷彿在暗示着别想逃。

连打了两瓶点滴后的凌远还是有些虚弱,可是当他有气无力地窝在副驾驶座上时,脑子还是飞快地在转着,他在想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李熏然只送到他家楼下就好。

先不说他近一个月没回过家,家裡肯定一层灰好了,更重要的是那房子裡保存了太多被人封印的回忆,就连凌远自身都不太想面对,结痂的伤口都有可能会渗血,更何况是一个永远无法痊癒的伤痕。凌远怎么想都觉得带着一个毫无所知的哨兵回去不是个明智之举。

可是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凌欢会站在自家社区大门口,所有的方案瞬间化为乌有。

小妮子热情的挥舞着双手高喊李熏然和凌远的名字,凌远一拍脑袋:咋就忘了她今天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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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所有当了一日薪水小偷,在一堆悲伤的事实下写了一篇甜凌裡抚慰自己,也喂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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