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赵/凌李】你和我和他们–4月 (一发完)

※假设楼诚、凌李、谭赵、庄季和杜方都住在郊区的一栋小白楼里,过着甜甜蜜蜜没羞没燥的生活。

※每个月份会有一篇,所以总共会是12个大概没什么相关联的日常小甜饼。

※月份没有按照顺序,想写哪篇就跳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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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好孩子不要学,我保证你会被打死(欸

 

4月

 

赵启平离家出走了,没回小白楼,也没回谭总的别墅,更没待在医院休息室里头。

 

中午他一接到凌远的微信,连忙就丢了手边的公文和报告书,一面吩咐着秘书把下午的安排事项全都推掉,一面把迎面而来拿着收购资料的的安迪给档了回去,他说他现在有要事不得不离开,得晚点再和她讨论。安迪是懵的,她收住了高跟鞋,眨眨眼看谭宗明火急火燎地冲进专用电梯。

怎么回事儿?她转头问着旁边的秘书,可秘书也是一问三不知。

 

谭宗明一到楼下就看见正在踱步的凌远,一问之下才知道赵启平离家出走还顺便带走了李熏然。

「今天我本来和熏然约好了一起吃午饭,可是到了点他都没出现,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临时出了任务,直到我在庄恕的办公室里看见季白。熏然在季白手底下做事,没道理出任务会少了季白,我后来一问才知道压根儿没任务,李熏然早上就被赵启平给接走了。」凌远脸色不是很好看地按开了别克的锁。

「启平今天有和医院请假?」谭宗明坐上凌远的车,伸手拉过安全带问。

「有,我还以为你知道。看来你也是被蒙在鼓里。」

「我什么都不知道,启平昨天晚上穿了——」谭宗明话讲到一半突然闭上嘴巴,然春风满面地地朝着凌远一字笑,凌远翻了一个白眼,好险谭宗明有记得收住,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家医院的骨科医生昨天晚上穿了什么。

「但说不定他只是找了李熏然一起去吃些东西,你干嘛那么紧张?」谭宗明突然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说。

「如果只是吃饭,熏然为什么会连我的电话也不接?」

「可能是因为他们去吃的东西是你平常不让他吃的,比如:大排檔?」

「……」凌远想说不可能熏然才不会这样,但转念又想起不是没有前车之鉴,方向盘一转变驶近了他们上回去了被抓包的大排档。可是没人,就连附近的火锅店也没人。凌远有些郁闷,转头看看一旁气定神闲的谭宗明更加郁闷。

「我想他们大概是料到了你会来抓人,所以特地去了远一点的地方吃。」谭宗明说。

「熏然很聪明,他不会挑明知我会去找他的时间做坏事。你跟赵启平联络了吗?他手机有通?」

「他手机直接关机。」谭宗明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另一端还传来机械似的女音正在说着各种语言的『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了你也不担心,你心还真大!」

「启平就算生气了也不可能不接我电话,他会关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手术室,二就是他预备给我个惊喜。」谭宗明笑着把手机放回口袋,下车时还心情好的可以哼歌,凌远猜他满脑子肯定都是一些无法说出口的惊喜妄想。

 

可惜谭宗明的好心情没维持多久,因为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两人还是没消没息的,这下真急坏了金融巨鳄和第一医院的院长。庄恕和季白不知去了哪里没回家,明楼和明诚回了一趟明家要下星期才会回来,方孟韦碰上一起调查案子留宿在国安局,杜见锋用保温瓶装了鸡汤就赶去给人送晚餐,今晚八成是也不会回来了,一整栋小白楼里就剩下凌远和谭宗明两个人面面相觑。

凌远下班的时候去了趟警局,李熏然还是没回来,除了出警以外李熏然从来没有失联过这么久的时间,凌远的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干警察这行的被报复是家常便饭,他开始担心李熏然是不是被人给带走,甚至想起了李熏然患上PTSD那时在夜晚漆黑的街道上无法抑制地颤抖的模样,他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的手指收得死紧。谭宗明站在客厅里打了好几通电话出去,动用了一条又一条的关系去彻查赵启平和李熏然可能的踪迹。

十分钟,过得好像半个世界一样久,谭宗明放下电话时表情异常的严肃,他向凌远说:「他们在香港。」

 

×

 

隔天早上十一点,李熏然抱着一个迪斯尼的大抱枕和戴着墨镜的赵启平一同走出海关时,就看见自家的男人们穿着笔挺西装堵在出口。李熏然朝着凌远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蹦蹦跳跳地扑了过去,一站定才发现凌远抿着唇似乎在生气,他眨了眨眼睛,轻声问:「老凌,怎么了?」

「小李警官,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凌远想生气,但看着眼前全然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李熏然一时之间又气不起来,只好咬着牙说,「昨天约好的饭局你放了鸽子不说,连声招呼都不就跑去了香港,你都没想过我会有多着急?嗯?」

「啊?」李熏然张大了嘴巴,突然变得有些慌张,「你、你不知道?可是——可是平平来找我的时候说他已经跟你们讲过了,他还说你已经同意了!」

「那家伙说什么你就信,你都不再跟我确认一次吗?」凌远瞇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说,李熏然一看就知道惨了真生气了。

「我……平平一来就把我的手机给没收了,说是要、要来个完全不受信号干扰的小旅行——」李熏然结结巴巴地解释着,说到一半猛地转过头,「赵平平!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居然骗我!」

「李熏然。」凌远低低地喊了一声,伸手将近在咫尺的李熏然给抱进怀里。轻抚在背后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李熏然突然忆起香港这词不仅对他来说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对凌远来说也是一辈子的噩梦,一瞬间所有的内疚全涌了出来,他低头蹭了蹭凌远的脖颈。

 

「对不起。」

 

相比起凌远和李熏然温馨的小别重逢,谭宗明接到了赵启平之后倒是什么话也没说就把人给带回了车上,小白楼也不回了,直接开向他自己的别墅。

「老谭,」赵启平在副驾驶座上扭扭腰转过了身子,墨镜要掉不掉地半挂在鼻梁上,他嘴起勾起了一个姣好的弧度说,「愚人节快乐。」

「你死定了。」谭宗明说。

严厉的气势仅仅一句话就让赵启平泛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但他还是强忍着头皮发麻回嘴问道:「噢?谭总想怎么让我死呢?」

 

谭宗明在信号灯前踩下了剎车,侧过脸来说:

 

「你晚上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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